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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斑斑-001

热度 1已有 4979 次阅读2014-4-24 05:48 分享到微信

血泪斑斑-001

我是谁?身份证证明我,性别男,姓名战无不胜的蒋委员长,家住南京长江路292总统府。看我的身份证上的相片,天下人都非常熟习,都认识;大家知道毛泽东的像天下第一多,而我的相或像并不比他少。从三十年前的某日开始,我的相就三天两头发向全国,从一百二十岁的老人,刚出生的小孩,男人女人没有一个人不认识我。三十多年,带有我的相的侮辱材料不断发向全国,我的相或像会少于毛泽东吗?消耗国家上千亿的经费,为了搞整我而被害死的人超过30万。

上世纪80年代,我在某地读书,快毕业时,因为男女情感上的事,我给当时的圣上邓小平写了一封信。我写不好字,可以说比小学生写的还差几分,内容也写不好,语文是我最差的一门,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自己也不记得了。有一点,我记得我把我的名字改成了蒋委员长(改成的是其它名字,意义相同,不方便写明)。

信投邮局,没有消息,却有人在我面前说一句是懂非懂的话:“小鬼”,“没有你地球照样转”。我觉得很可能是当时的邓小平看了我的信说过的话,是“他们”通过我身边的人传到我的耳朵里。(“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菩萨在我面前讲话时,用“他们”两字表示对我日常生活进行破坏捣乱的指挥者们,本文中带“”号的他们,都是指的这个“他们”,与其它的他们加以区分。后面不再说明)

我在校搞得很糟,学校把我的家长叫来了。母亲来之前去过仙娘那里,仙娘叫我妈带一句话给我:“菩萨说‘听人劝得一半,不听人劝一半也得不到’。。。。‘搬石头打天是没用的’”我明白,菩萨要我听人劝,不要这个美人要江山,这我明白;不听人劝连江山都得不到,这我不明白?不明白当然我就没有听人劝。

我是爱江山更爱美人,结果是江山美人全抛下。“搬石头打天是没用的”意思是我给邓小平写信是没用的,当时我并没有理解到打向天的石头掉下来会打到自己。(农村有一个习惯,大事小事都要去问仙,仙娘背后有菩萨,侦察能力很强,从仙娘那儿你可以了解到你在人们中了解不到的东西。我博客中的一些博文中谈有,不明之处请看我前面的博文)

记得升学那年,我几次梦见毛泽东,他个头很高,与我家的平房顶相当,他要弯腰曲背才能进入我的茅屋。他不在乎我姓蒋,他在另一个世界里,还想着他打下来的江山,秘密物色接班人。

不久我因那美女休学到龙居,在那儿教初中。在学校的附近有一个仙娘,她对我特别好,她还“想”把14岁的外孙女嫁给我,她对人说:“我鼻梁上的黑是一颗金星,那道眉是一道金光”。

她到处乱说,要我去她家吃饭,要我到她家玩,好象我是什么大富大贵。我可以肯定并不是因为“我鼻梁上的黑是一颗金星,那道眉是一道金光”她才这样,要是这样她不必要到处宣传到处散布。

后来我明白了,这个仙娘的菩萨是齐天大圣和观音菩萨,大圣和菩萨告诉仙娘我生活中有一个“他们”,仙娘不过是唱戏给“他们”看,她以仙娘会看命的身份告诉“他们”,我的确是战无不胜的蒋委员长,向“他们”推荐我。

我以为我给邓小平写的信什么也没发生,菩萨早就知道邓小平在我的生活中搞了一个“他们”,告诉了仙娘,仙娘和菩萨暗中帮我,我一点不知道。

在说一说当时我的长相,我鼻梁上有一黑痣,眉毛的根部与头发连接,两眉毛的中间也连接上了,那眉毛整个看上去象美国的国标“鹰”,那和眉不是生来就有,而是邓小平恢复高考后,我参加考试那年才长出来的。后来因为面部长青春痘,把眉毛挖光了。

很小的时候听大人说,我爷爷在解放前从集市上算命回来,他看见一个太阳在那里,且钻到土里去了,他要求死后埋在那里。爷爷埋在那里之后二十年,大叔说他家不生儿子,是爷爷的坟没埋好,找人准备把爷爷的坟迁到其它地方;打开坟,一缕青烟直冲上天,爷爷还活鲜鲜的躺在里面,发现坟里有奇迹,只好重新埋上,没有迁坟。

自从我给邓小平写信后,没有他的回信,也没有官员和老师来找过我,我还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从那以后,我常做恶梦,是醒非醒梦见有两个黑影来抓我,我心中知道这两个黑影是鬼,拼命地叫却叫不出声,我拼命的想动却动不了,唯一的能呼吸,我使命呼吸,让身边人发现动静把我推醒.

有一次我看见那两个黑影来了,立即关上门,但是一个黑影从窗子伸手进来抓住我,黑影把我往外拉,因窗孔太少而卡住。我人是醒的,完全是明白的,就是醒不来,拼命呼吸,大老婆(后面讲到的小杨)听到我的呼吸声把我叫醒。这种恶梦直到95年以后才没出现。

毕业那年,同学对我不好,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知道同学的行为失去了人性。有一次,一个同学骚扰手在眼睛前面挥来挥去,好说不中用,我就用正在剪指的旅游折叠小剪刀在他挥来的手上刺了一下。

学校领导停止我的毕业实习,返回学校。我返回学校的第二天,学校领导一下子就消失了,接到开会的通知,都出差开会去了,我在学校玩了一周,等待处理。我去从132厂搞毕业设计带队回来的老师家玩,老师说:“你还不去过问你的事”。

我从他的语气中知道学校不会把我的事当小事处理,是要开除我。第二天我到校办去找领导,找不到领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刚调来的主任,我对他说:“已经一周了,毕业设计快结束了,请主任帮我处理一下我的问题。”

这个主任把我带回132厂,查看那同学的伤情,同学的伤已经好了,他说:“好了,没有多大的事,恢复实习吧。”等那些想要开除我的领导回来时,我已经恢复实习了。

最后两天是评毕业设计和答辩。答辩时定总分,那是非常关键的,学了这么多年,以前得了一万分也没有用,如果答辩过不了关同样毕不了业。当时答辩的考核人员有132厂的高工主任等,学校的领导教师等,要开除我的领导把这些人员都串通好了,只能给我2分。

我在132厂搞毕业设计,带我的师傅是技术组的组长,毕业答辩时计划没有他参与,他是在答辩时临时被厂的主任叫进去的,没有被串通。那时我虽然不善写文章,辩论却是第一流的,因此我的答辩师傅非常满意。其它人嘛,我答得再好,也不会拍手的。

答辩完后,我在外面等评分。好不容易师傅出来了,他脸色不好,他与其它人吵起来了,其它人只给我2分,师傅觉得我可以得5分,经过争吵定了一个3分,这样师傅出来很不高兴。快毕业时上述发生的只是典型的两件事,这只是每天每时每刻发生的千万件事的两件。

返回学校分配工作和写毕业总结。毕业时发生这么多事,老师同学的行为不可理解,我在毕业总结上写下了其中一句:大概意思我要报仇(这么多年已经记不清那句话了)。校领导叫同学退给我,要求重写,当时我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写两句气话,没有重写,就这样交上去了。没想到这个毕业总结入了档案,学校领导也不示弱,在评语里进行了抹黑。

同学和校领导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生活中有一个“他们”在指挥这一切,对我进行捣乱,是“他们”指使和指挥了同学老师领导的非正常的行为。用手或手指在眼睛前挥舞进行挑衅,如果伤到了就假装意外,以此逃避追究;如果我还击,也还击不到“他们”,还击到听“他们”的鬼话的一些蠢货,同时以此为借口,小可以整我,大可以干掉我,一举两得。

那时我不知道我的生活中存在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感觉到的“他们”,假如我知道是“他们”干起,我就不会在总结上写那些气话。教师和同学干这些事不是出于他们的本意,而是受“他们”的指使,我不在总结上发气,学校也不会在档案中抹黑我。

顺便说一下,那时毕业证有这么重要吗?当然重要,如果拿不到毕业证,就无生路。我老家在农村,我出来读书这几年,农村的地已经分了,回去是没有生活的基础;打工吗?那时没有私营企业,无工可打。更何况“他们”在我的生活中骚扰,拿不到毕业证绝对死路一条。

我分配到南昌320厂,一起分配来的还有两个。计划731日赶去报到,这样七月份就可以多半月的工资,火车就走不动,走了七天七夜,81号才到南昌。火车走的那么慢,天意要我想好,慢慢走慢慢想,我那里知道来到南昌就是来到火坑,什么都没想。

在这里插上几句:我总结上有气话,校领导不只是在我的档案里抹黑;还写了一封信给320厂的人事部,对我进行抹黑,叫320厂不要重用我;还叫同学带了一封信,要求同学把这封信给我单位的领导(320厂几万人,厂下面还分很多具体的单位)。

当年我们一起分配来320厂的大学生有一百三十多人,都住集体宿舍。单位的团支部书记也住在邻宿舍,晚上他找我聊天,从他的谈话中知道,他要升迁了,有意思让我做书记。但是后来的发展却出乎预料,他开会说:“省委书记是一个女的,现在省里有文件,要多提拔女干部。单位女子人数超过40%就可以评为38红旗单位。。。因此这次我特提某某女子为团支部书记。”

不用说,刚参加工作,我得写封信回去告诉家人有关单位的情况。那时320厂考勤是翻牌子,上班是可以溜出去的。我正准备去交信,那雨和风大的狠,我根本无法出去交信,我不知道天意的意思,一封家信有什么问题不能交?暂时交不了等第二天再交,信交出去一个多小时,我周围的人就疯狂了,拍桌子,登脚,咳嗽,打喷滴等,总之能侮辱的手段都用上了。

原来我的信件一放入邮箱,一小时内就弄走了,复制后原件发走。“他们”把我的信给了省委书记,给了团支部书记,给了所有信件中有关的人,还发向了全国。从此“他们”从秘密捣乱转为公开捣乱,扇风点火搬弄是非。

从那时开始,我才发现我的生活中存在一个“他们”,我那封信写了什么?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大概:团支部书记本想选我做团支书的候选人,后来情况变了,省委书记是一个女的,她要求提拔女干部,因此另选了一个女子做团支书。

这下可不得了了,一封家信把省委书记,单位的上一任和现任的团支部书记都拉到了我的生活里,不是因为好拉来的,而是“他们”拉来并扇动与我对着干。新上位的团支书有后台,父母在本厂当官,调任的团支书父母也在本厂当官,“他们”的扇动都与我对着干。

都是大官撞入了我的生活的对立面,这是小事,更大的事,我进入了国家妇联的黑名单,我成了反妇女反妇联的黑手,反妇女反妇联的典型代表。雷锋他因为工伤而死,就因为毛泽东题了“向雷锋同志学习”,他红得发紫,他红到了全世界;毛泽东摸过一个小孩的头他成了幸福娃,这辈子钱财美女享受不尽;皇帝摸过的鸡有人当祖宗供着;大官栽了一颗树,小官叫人给树打雨伞。。。。。人家都是红旗,我是黑旗,会怎样的结果?拨我十层皮是小事,操我祖宗三代不算过分。。。。。

除了上面讲的白天不让我好过外,晚上叫人打鼾不让我入睡,也就是24小时不让我安宁。这是明干的,不明干的也有,把干疮病毒弄到我的床上,我身上无缘无故生起了干疮。干疮瘙痒的非常厉害,我天天用硫黄软膏把身上涂满,每天身上都有一股药味,花了三个月才治好,把所有的衣裤搞肮(那时候衣服相对于工资是很贵的,不是想买就买)。

我在农村生活十几年,没有害过勾虫病,在那段时间里我了勾虫病。勾虫能在肚子里长一米多长,咬在肠子上,是不会下来的,药物对它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它是直接从肠子上吸收营养,肠中的食物它是不吃的。

我是怎么发现我了勾虫病?当时勾虫正咬住我的肛门内壁,很难受,总觉得有一根针刺在那里,我以为是刺在那里作怪,想用拉大便的方法拉出,不管用;有一次感觉脱肛了,用手插入肛门中去想弄出那“针”,结果把勾虫从肛门上拔下来了,这样我才知道是勾虫咬在肛门口。

“他们”的破坏捣乱24小时不断的进行,把十几亿中国人民都教成了狗,见到我就叫。

我住宿舍,要在食堂里吃饭。食堂里打一点点饭一点点菜给我,那菜不只是少,还把肉弄开,饭是那种结了巴的没煮熟的,我不敢吵知道“他们”操纵了食堂。几个月下来,我严重营养不足,得了色盲,看到人和物只有一个外形轮廓且是黑白的,如果那样继续下去,必然双目失明。

刚参加工作,有关资料报道,我们找有关单位批准,还可以直接考研究生。我正收集资料准备学习时,不行了,我双眼快失明了,一切都只好放弃。

刚来时,在车间见习。钳工区线割区污染非常严重,我得了鼻炎,且非常严重。到334医院开一些药治疗,医生开药给我,旁边的医官不要她给我开药,他说今后我要到他这里来看,其它人不能给我看病。

有一次,他说要看鼻子,他用钳子夹着棉花沾上酒精,插入我的鼻子,那摄子的尖刺到了鼻子内壁,痛得我眼泪双滚,还好没出血,我痛的眼泪双滚,医生起了同情心,没有继续再干。

去理发,人家抓住我的头发一剪刀剪下来。惹不起他们,他们有后台“他们”。我回到单位,单位的人看不下去向“他们”反映,“他们”这样搞影响不好,我自己又不能给自己理发,以后才没有在我理发时捣乱。

如果我不忍让,一刀杀了理发的,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他们”暗中高兴,那个理发的能让“他们”赔偿你的生命吗?“他们”还会在背后骂,死了一个流氓。头发给我乱剪,我自己又理不了,让我无法见人。320厂的人们仪论“你惹到了谁?。。。。”。

我到320厂见习时的第一个师傅看不过去,给我修了一下,那头样才好一点。当时正遇身份证照相,我的第一个身份证相就是师傅修理后的发形,头顶上有一个大斜坡。

工作上的挑剔和刁难,哪怕给国家造成损失“他们”根本不在乎。只要能搞整到我,那怕国家灭亡,人民死光,“他们”不死就可以。刁难的程度实在难以想象,对的说成错的,错的说成对的,让我无法工作。一套飞机上用的五金模具在我手里维修,东刁难西刁难,搞了半年把那副模具搞到不见了也没有人过问。上世纪八十年代,飞机在我国算是第一流的科技范围,在“他们”眼里算个球,国家亡了人民死光了,“他们”可以逃到美国去。

 “他们”不只是在单位干,外面也是这样干,整个南昌都是这样,那时我并不知道是整个国家都是这样。教(或叫)所有人欺骗我,就是问路也不会有人告诉我真实的,要欺骗;或装聋卖哑,说我讲话听不董,欺我是外地人,这不是人家的本意是“他们”的教唆和指使。“装聋卖哑,说我讲话听不懂”这句话“他们”教唆了三十多年,而且还在继续进行。

这样的日子远远超过了学校的情况,我实在受不了。心想,那封家信无非惹到最大的官省委书记,离开江西不就可以了?(我想错了,全国都是这样)

一天夜里,我买了去广州的火车票,到了候车厅,总有一个女人疯疯癫癫的跟着我,我走哪里她走哪里,看上去跟我妈妈长的一个样。我当时在想:“我就这样走了,我妈妈会气疯到这个样子”因此退了火车票,而那个疯癫女人也不见了。

仙娘告诉我,那是观音菩萨变的我妈妈的样子来救我。如果我出走,工作没了,就完蛋了。那时没有私企,就是有私企,“他们”的破坏谁敢用我?我身上就只有几十元钱,能活多久?

我的成绩不差,在“他们”的宣传之下,我一文不值。说我眼睛近视是天天看电灯近视的,不是学习近视的。有一个工人(是另外车间的),他儿子成绩不好叫我去辅导,他说他会给我钱。

我去了。在“他们”的教唆下,学生见了我可以连续打上一百二十个喷嚏。我的情况,我只有忍让,否则就只有拼了,我信佛教不杀生,我怕痛不敢拼呀,正是因为我怕痛才活到了今天,才能让大家看到我的血泪史。我给他讲过的题他父母信不过,他父母叫他拿去问老师,老师说我的正确,后来才放心让我教下去。

那学生有一个姐姐,她对我有意。我教完书后,我走时她总会送我到门口,情意绵绵的样子。但是,“他们”的破坏,她不敢爱上我。

不久又一个老乡听说我教的不错,也请我去教她的女。她有三个女,其中有一个女跟我的年龄差不多,老乡开始有意思想介绍一个女儿给我,还说我的车间主任是她老公的同学。“他们”的存在,她敢把女儿嫁给我吗?我们厂里的总工也是老乡,他老婆跟我一个车间,她也是老乡,她有一个女儿有点残疾,年龄与我差不多,她也想把女嫁给我,但是她敢吗?我长得不帅,总工老乡把残疾女儿嫁给我的话,我最起码有一个保护伞。

按理说,我们来到工厂是很紧的。我们是邓小平恢复高考后第二批分配来的大学生,我也是来到车间的第二个邓小平时代的大学生,其它的最高文化是毛泽东时代的工农兵大学生,如果没有“他们”的破坏还没有女人看中我吗?有,很多。就算那团支部书记没当上,后面还有很多机会高升的,有“他们”的存在谁敢提拔我?

我向我辅导的学生家长借了36元钱,加上我节衣缩食八九个月存了120元,买了一辆自行车。有人来过问我的自行车的来历,好象我没有资格拥有自行车,我告诉他我的钱的来历,说明我借了36元钱才没惹麻烦。

自行车放在车棚里,天天有人来扎破胎,搞一些破坏活动。我上班后到处藏车,有一次把车藏的找不到了,可能有人移动了位置,我回到车间摔了样板(做飞机的样板)。这时我在本厂见习时的师傅已经任工长了,好在是他处理这事,才没有小事化大,要是团支书的人就出事了。

刚买的自行车,又遭到“他们”的破坏。自行车坏了我知道怎样修,手里没有修理的工具,修车要求人。前叉的M8螺母,我拧紧后修好了,下班去车棚取自行车,自行车的前叉螺母又是松的,前轮刮到前叉叫。我到自行车摊去修,修理老板使劲拧直至把螺丝拧坏。“他们”教唆的破坏活动不只是在我身边,而是全国性的,中国人民被“他们”教成了破坏专家。

我的家信不保密,家信也没有什么值得保密的。但是“他们”弄到我的家信,对我的生活进行干扰和破坏。“他们”的破坏,我没有朋友;来厂不久,又遭到“他们”的如此大的打击,特别想家,总想给家里写信。

信不敢在洪都投,星期天我骑自行车跑出一百多里,就为交一封信。我跑过了莲塘,跑过了向塘还继续向前跑,天不亮就出去,快到晚上十二点才回来,交一封信多辛苦呀,但是还是被“他们”弄到手了。

那时寄一封信到我父母手里正常要七天,“他们”的存在,我的信会比其它的信快,只要五天。为什么会这样?那时没有电话,只能靠信件与家人联系,一封家信回去,天天盼有消息,每天都在算什么时间能收到回信,而“他们”也在盼信到了我父母手里会怎样?“他们”的作用让我的家信快了两天,那时我的信已经是超级快递了。

有一次,我去向塘交信回来,已经晚上9点过才回到南昌县与洪都的那条路上。我车速很快,量靠边走;公路上的汽车很多,汽车灯光让我看不清前面的路。一声巨响,我车翻人倒,听到有一个人说:“与我无关”。

怎么回事?原来有一个人用板车拉砖,走在我的前面,我看不清前面碰到了他板车的砖上,的确与他无关。我好不容易爬起来,遍体鳞伤,好在是皮外伤。自行车坏了,我带着伤扛着自行车回去,回去已经11点过,宿舍里的人见我满身是伤,没有过问,不要说要让他们关心几句,不接受“他们”的命令不伤害我就不错了。

这期间,我再次给邓小平写信要求解散“他们”,那信刚放入邮局就弄走了,那邓小平看到信还是没看到信不知道。但是,问题没得到解决,“他们”还认为我告了“他们”的状,没变本加厉就不错了。{{下接血泪斑斑-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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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3 个评论)

回复 佛主是上帝 2014-5-4 03:52
血泪斑斑-001
回复 佛主是上帝 2014-4-24 19:18
jiujiu: 四大皆空,佛主会救你出苦难
谢谢
回复 jiujiu 2014-4-24 08:48
四大皆空,佛主会救你出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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