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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披露——迈克尔·杰克逊 ……歌舞者里的萨满 ... ...——你绝对料想不到的另个世 ...

已有 20754 次阅读2018-9-25 02:34 分享到微信


一部精神宝典  打开你灵魂  另一扇洞穴……

李占春  心理哲学   之我精神-----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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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心理哲学家…解析——白银命案——软绵的杀手2018-10-9 20:47






顾城——你绝对料想不到的另个世界


本文撰稿为《之我精神导论》作者


(注:之我或灵魂之我——灵魂之王、灵魂的主宰、灵魂的主人、哲学之我或哲学层次的我。之我里的‘之’是助词,起增强语气作用。)



  顾城——哲人之殇

  顾城,朦胧诗主要代表人物,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早期的诗歌有孩子般的纯稚风格、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顾城,1956年9月24日出生于北京,1963年9月进北京西直门小学。1969年5月,随父下放山东昌邑县东冢公社。1979年《星星》复刊号上发表公刘《新的课题——从顾城同志的几首诗谈起》,顾城声名鹤起。1983年8月5日和谢烨在上海结婚。1987年应邀出访欧美国家,进行文化交流、讲学活动。1988年1月赴新西兰,讲授中国古典文学,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后辞职隐居激流岛,1992年重访欧美并创作,留下大量诗、文、书法、绘画等作品,出版有《顾城诗全编》。1979年顾城和谢烨(即雷米)在火车上邂逅,为了追求谢烨,顾城赶到上海,天天躺在谢烨家门前木箱子里。1983年8月5日在上海与谢烨结婚,1986年参加北京市作协在昌平举办的“新诗潮研讨会”,结识北京大学中文系女学生李英。1988年顾城夫妻前往新西兰激流岛定居,生有一子木耳,顾城不能容忍小孩夺走妻子对他的爱,谢烨只好将小孩寄养在朋友家中。1990年7月李英成为第三者,谢烨竟能容忍三人世界。1993年1月迫于生计问题,顾城在西班牙、荷兰、罗马尼亚等国家讲学。是年3月李英和英国情人约翰离开激流岛,顾城为此大受打击,写下遗书,多次自杀未遂。1993年10月,谢烨收拾行装,准备由奥克兰前往德国,在前往奥克兰码头时被顾城劝回家,顾城在新西兰激流岛寓所与谢烨发生争执,在冲突中谢烨受伤倒地,顾城随即自缢身亡,谢烨在送医院途中死去。

  评析:因母亲健康原因,顾城提前七周破腹产于北京白塔寺旁人民医院,在暖箱中度过了人生的前四十天光阴。按顾城母亲的话说,他在九岁时从窗口跌落楼下,脑子受损。从这一刻,就注定了日后的悲剧。顾城作诗的天赋很早就显露出来——1968年9月写下诗歌《星月的来由》和《烟囱》;1969年5月离开北京随父下放之前,写下《我的幻想》;1971年7月在海滩上写下《生命幻想曲》;1974年全家回到北京,读书、学习绘画,并从事过油漆工、木匠、翻糖工、电影广告绘画工、商店营业员、借调编辑等许多临时工作;1976年写出自编诗集《无名的小花》自序;1979年3月在西城区文化馆《蒲公英》小报第三期发表诗作《无名的小花》,系作品首次公开发表,同月加入《今天》文学社团同北岛、芒克、舒婷、江河、杨炼等结识,写下早期代表作之—《一代人》、组诗《永别了,墓地》等。顾城的知识文化积淀主要源于自行读书,尤其是读法布尔的《昆虫记》和《辞海》,因为这是他手头仅有的查抄书中被侥幸漏抄的书。受制于体制,顾城一直是自由职业者,恰值开放年代,而写诗便是他的全部。诗是之我受压抑,由思维所迸发出来的思想精神产品,顾城早年之所以满怀巨大创作欲望和激情,其之我的灰暗不言而喻,诗则是拨亮之我的点火器。诗人所谓“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黑色的眼睛就是其之我的表象。从整个少年时代始,顾城其之我便为灰暗笼罩了。

  友人回忆顾城在上海追求谢烨的时月——每天早上起床,顾城的第一件事是赶紧把昨夜做的梦记录下来,他把这些梦理解为另外一种暗示,这些冥冥中的暗示可能是最好的诗。这个习惯保持了很久。个子不高的顾城常常戴着自制的帽子,双手插在宽大的中山装口袋里,在屋子与天井里走来走去,自我欣赏。顾城特别喜欢用银灰色的布料做帽子,如果没有合适的布料,就用纸做一顶。顾城用这一新奇的形象和现实生活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的生活空间是自己搭建的诗的空间。为此,谢烨领着顾城去医院做了检查,看是不是精神不正常,经过详细诊断得出顾城的思维与表达都很正常。对于设计这样的帽子,据诗人唐晓渡解释——我个人觉得他是要设计一个标识,就像一个独一无二的Logo一样的,就是说这个帽子就是属于顾城的,见帽如见其人。因为是很长远的设计,他很多年里面他就一直带着这样的帽子。显见,顾城对其之我是相当敏感的。《导论》指出,歌中,词人曲者都在心里呼唤我是我、多么特别的我,我是万世沙砾当中一颗,感激天生这个我……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那么,这个我岂不正是灵魂之我吗?我,在生活中是真实的存在!一如顾城的诗——我在希望,在想,但不知为什么,我没有领到蜡笔,没有得到一个彩色的时刻,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创痛只有撕碎那一张张心爱的白纸,让它们去寻找蝴蝶,让它们从今天消失。我是一个孩子,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顾城自制的帽子,其实就是其之我的Logo,也提醒他自己要保持其之我的特立独行,因为——我任性。

  友人在回忆与顾城的往事时说:“成长在畸形人文生态下的我们这代人都是病人,只不过程度不一样。顾城不是一个对抗性的人,但他确实是一个极端,所以在撤退时出了大问题。”《并不凄美的顾城之死》一文指出:顾城的悲剧也就是一个新移民的生活悲剧。除了写诗(又是中文诗),他可说是无一技之长。要命的是,生活在英语世界,他拒绝学习英语。这就意味着他根本不想融入这个社会,也断绝了生存生活的门路。可是,顾城偏偏要编织自己的乌托邦梦幻——他在漂流岛上养鸡种菜,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过上一种不染凡尘的超然生活。没有工作,没有收入,顾城的经济日渐拮据,日子自然过得寒碜,捉襟见肘。他因为买那间破房子,还贷了款,要还按揭,这就更加雪上加霜。为此,他曾让妻子谢烨去市场卖家里产的鸡蛋;又让她做了春卷也拿到市场叫卖,这样一点“绳头小利”显然远远无法解决生活所需。于此,现实的困难击碎了理想的梦幻——以致最后,情人与妻子要接踵逃离,自己的儿子却无暇顾及送人抚养。妻子谢烨的悲剧在于逃得不果断,而整个悲剧则是顾城夫妇“在撤退时出了大问题”。也就是说,顾城沉浸在诗中,为诗他需要爱的庇护,因为其之我特别灰暗;为诗他又不能经受干扰,所以对儿子拒绝付出。于此,顾城其之我是扭曲的,之我对爱处于接受与拒绝矛盾当中,因此之我的变态游离不可避免。而面对妻子谢烨即将的诀别,顾城之我唯一可寄放的摇篮倾覆了,于是便演绎爱恨之疯狂。《导论》指出,失恋者之我因倾覆了“安身”的摇篮,之我处于所谓的“失重”状态,进而造成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行为……在大众及世俗层面,之我的恨有积极的、也有消极的,但如果之我一味地凝固在恨里不能自拔,那么之我就会变形变态,进而引发思维产生消极情绪和想法,误导人走向反社会、反人类的叛逆歧途。顾城对外部世界抵触排斥,显见其自我之恨幽深。

  其实,对于诗人的解读不能光拘泥于生活琐事,诗人的思想又是怎样一个境况呢?顾城10月离世前夕的6月24日,完成了其哲学论文《没有目的的“我”——自然哲学纲要》,7月参加法兰克福大学举办的“人与自然——世界各文化哲学研讨会”,顾城论文及答问反响强烈。诗人随后匆匆离世,人们的目光也许至今还不太在意这篇“没有目的的我”。在其中,可以看到顾城对“我”的关注和诠释。今天,让我们怀着钦佩而复杂的心情来倾听顾城的哲学诗语吧。

  1、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个自然是超乎人类的,又是人的最朴素的心境。“自”是本源,天生的状态,规则,我外无他之我。“然”是一个轻微的态度,同意、接受和这样的意思。注意,顾城提出了“之我”二字。

  2、哲学使人自在,并不使人存在。人存在与否是另外一个问题。中国哲学的自然之境,可以将人从有限的概念中间解脱出来,成为自然人,又叫真人。自然之境的体现并不抽象——一举一动,一花一木,担水劈柴,皆可显道。一个真人,不一定非得住在山高林密的地方;他无牵无挂,无可无不可,故也可能做所有人间的事情,为官为盗,娶妻生子,生如蚁而美如神。他予以改变的不一定是存在,而是存在中的迷误。“自然之境”并不要求特别的形式。自然之境中的人,会由于自己的秉性诞生自己的形式,也会不创造任何形式。因为已经解脱了人的观念,无己无我,他便不再会为自身的存在所困惑,也不会为自身的泯灭而惶恐。他无私无畏,秉性依旧,与命不违,可生可死,从心所欲。在此,顾城对‘之我’的认识与领悟极高,只可惜对“自然之境”的消化和吸收在时间上没有来得及。但也因此,顾城对死无所畏惧。《导论》指出,人实则无所谓怕不怕死的问题,而是如何看待死、对待死尤其是怎样死的问题。不怕死,其实是认同怎样死,思维判断愿意接受死。

  3、从西方的语言习惯来看,中国古诗最大的特点是缺失主语,语法不确定,视点变幻,少有抒情的“我”;它的核心也不是理念,而是一个空,空与象一体若有似无,无身而有情。这些对于西方读者来讲,是很难想象的,在翻译上会感到不可逾越的困难。这不仅是一个语言习惯上的问题,它更表现了一个与西方观念迥异的哲学宇宙——一个不以人、思想为主体的世界,一个没有目的的自然世界。语言是文化的核心部分,而这一语言随时暗示着“无我”…… 正是这个“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王维)的自然之境,使我们看到了我们处身而未感的人的自然生活,看到了生灭交替,光阴潜移,春秋轮转,日月如梭,花落去,燕归来,“有”在“无”中充满意味地隐现着。此处,诗人顾城对之我的感触是多么玄妙,尽管诗人没有点出其中的“之我”。《导论》<引言>感慨:入夜,星海璀璨,宇宙浩淼。仰望苍穹,尽管自觉渺小透顶如同沙砾,但人总还是习惯于自以为是,意识之我强固依然。独处静思,人也许会问:我究竟是什么,我究竟存在于哪儿?我,难道仅是同类相似之形体,或为相互呼唤之虚拟?我到底是什么样子,谁看见过我?我,在现实世界能够摸得着吗?在这儿,顾城离点破之我雾霾的窗纸仅半指之遥。

  4、艺术上的“空灵”,无我之境,相当于哲学上的“无为”。没有目的是寂静的,是超乎个性的;但没有目的的“我”,则是自由的,有着可能难以想象的鲜明个性。目的和概念已经不再束缚他,包括生死概念,人类的生存准则和与之相应的道德意识与他无关;他自性的灵动,使他处在永远的创造之中,不仅生可为游戏,死也不例外。原来,顾城的死之所以要另类,是因为他追求如诗般的“无我之境”,不仅生可为游戏,死也不例外,这样才能彰显他那“难以想象的鲜明个性”——戴着如同Logo一样的帽子作诗、生存、死亡。在这里,可谓找到了顾城自杀的哲学注脚。他所谓“一个自然之境中的人,是自由的——他不以“我”为出发点,也没有自身以外的目的,在现实运动中便具有无限的可能性。他可能长久和平地生活,也可能暴死;他可能是一个智者、一个疯子,或一个傻瓜;他可能泛爱万物,也可能吞食野兽”,实则表达了他对“自由”的向往,显现其之我依旧灰暗、矛盾交织、难以自拔。

  5、生灭在自然中是守衡的。人成功地用技术干扰了这个系统,他不受报复是不可能的。其实最大的报复倒不是生存与否的问题,而是人的自然性的丧失。当人不再能接受死亡,不再能在万物生灵中,感受本身,在这个时候,他那个属于自然的生命,他那个体悟自然之境的灵性,就消隐了。人制造了人,也许这就是自然哲学的终点。自然观并不避讳这一点,因为它自身的消失幻化也是自然而然的。此处,顾城展现了其作为诗人哲人眼界的高远,对人自我认识的精神境界超乎了他的年代。《导论》<智脑时代>指出,我们在改造世界,世界其实也正在改变我们,而后者往往为人类忽略。在这里,作为人类灵魂之王的之我,是人类保持其本色与本性的最后一块阵地了,之我失守、变色变性,人类便会全盘瓦解——人不是人、我不是我。如同打猎的猎人,自己端起枪来,自己把自己打死了。以之我论看来,就是灵魂把之我杀死——不是自杀而是另类的他杀。如果这样的话,人类悲剧的根子就是源于对之我的无知,以及对思维的放纵乃至因狂妄而疯狂。

  作家雨果曾说:天才是人类的病态,就像珍珠是贝类的病态。顾城不光是天才诗人,在哲学上也算是天才,他超越了他的时代,而时代却嘲弄了他,但我们绝对不要忘了除诗人桂冠之外,他还是位天才的哲人。话说,与其是说时代嘲弄了他,倒不如讲他暼睨他的年代。如同画家用色彩,顾城则用文字堆砌出氛围,勾勒出一幅幅之我的幻影——瞧《鬼进城》——远处有星星 更远的地方 还有星星 过了很久 他才知道烟囱上有一棵透明的杨树。顾城曾学过画,可惜他没有沿着这个方向再辟蹊径,否则他必成某流派大家。历史总是有遗憾的,但我们不要忘记、更不要忽略遗憾,否则我们自己就真的也遗憾了。顾城在其人生的最后四个月时间里,研究并推敲出所谓没有目的的“我”的哲学,这件事情本身就意味深长。文坛巨匠托尔斯泰在写完《安娜卡列尼娜》后,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疾病的折磨使他不仅放弃了个人的家庭生活,同时也放弃了文学创作,将精力投入到哲学与宗教的研究,并宣称“艺术不仅是没用的,而且是有害的。”与文学家相比,哲学家眼光则更犀利,柏拉图在《斐多篇》里描述苏格拉底与西弥尔有这样一段对话——西弥尔问苏格拉底哲学家怕不怕死。苏格拉底回答说,老百姓怕死,但是哲学家不怕。因为人的灵魂是自由的,可自由的灵魂被羁缚在不自由的肉体之中,被七情六欲遮蔽了它的本真面貌,所以,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哲学家看到的是灵魂的解脱和重归自由,这一刻其实是他毕生向往不得的,又何惧之有呢?苏格拉底留下了一句名言:“哲学是死亡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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