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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占春:美国乱局真相

已有 19759 次阅读2018-10-9 20:47 分享到微信


美国乱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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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之我精神导论
宣泄背后扭曲的影子——来自心理哲学家的视野报告O之我精神导论 

O心理哲学家三部曲——带你看透美国及西方世界心理哲学家三部曲——带你看透美国及西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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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占春——解析——奥斯陆惨案——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占春——解析——奥斯陆惨案——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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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占春:心理哲学家解析——奥斯陆惨案——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文撰稿为《之我精神导论》作者

(注:之我或灵魂之我——灵魂之王、灵魂的主宰、灵魂的主人、哲学之我或哲学层次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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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24日,挪威"7-22"爆炸枪击案在奥斯陆地方法院宣判。挪威法官宣布,判处杀害77人的布雷维克21年监禁。警方确认,罪犯布雷维克,32岁,与国际恐怖主义组织毫无关系,只是土生土长的挪威人。在这个素有“最和平的国家”里,近百条鲜活的生命,瞬间葬送在一个叫布雷微克的男子抢下。挪威首相斯托尔滕贝格宣布:这是一场“国难”。安德斯·贝林·布雷维克,男,1979年出生于奥斯陆,身高1米83,挪威人,2011年7月22日发生的2011年挪威爆炸和枪击事件之行凶者。该恐怖袭击包括引爆了一颗位于挪威奥斯陆市中心首相办公室附近的汽车炸弹,造成9人死亡,30人受伤。以及这之后在附近的于特岛的纵欲屠杀,目标是挪威工党青年营的参与者,打死68人,打伤66人,最后共造成77人死亡。媒体发问——谁能料想,在一个富裕、和平、安宁的“最接近天堂的国家”,会发生如此令人发指的恐怖暴行?悲痛之余,人们反思:享有着挪威“从摇篮到坟墓”高福利的布雷维克,为什么还会下如此狠手呢?时至今日,世人对这个“天堂屠杀者”的解析还一直是一团迷雾。以下,我们试着用《之我精神导论》的罗盘去探寻那迷雾背后的真相。


毫无疑问,布雷维克是一个冷酷的杀手,冷血是其外在的最大特色。在此需要强调,冷血杀手往往其之我拒绝爱。对此,《导论》是这样描述的——爱是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情感,那么人产生“爱”的原因在哪里呢?究其根本来讲,爱是之我的摇篮,之我藏于其中可以得到舒逸和安详,如同婴儿依偎母亲的怀抱。那么,这个摇篮是怎样编制的呢?是之我,双方之我共同编就的,摇篮实则是个虚拟,对外叫作‘爱’,爱的体现要靠双方的感应来表达。说的明晰点,爱也不算是虚拟,爱的前提是思维为之我编织环境和状态,双方的环境和状态相吻合,在条件与机缘配合下,之我才能相互交融编就爱——我之摇篮……之我需要爱的滋养,失去了爱,打翻摇篮的之我,会令人异常痛苦……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和绝望,很可能产生鲁莽的异常行为,如自杀、殉情、报复他人等……特别注意,一个人,如果之我连爱都排斥,那么这人之我必是阴暗扭曲的,性格性情如同冷血动物,在某些情况下对社会和他人危害极大……之我因倾覆了“安身”的摇篮,之我处于所谓的“失重”状态,进而造成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行为。此刻,如果将异性之爱转向——宗教之爱、事物之爱、动物之爱等,让之我寻觅新的替代摇篮,逐渐克服“失重”状态,人就会走向新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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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罪犯布雷维克究竟是怎样冷血的呢?布雷维克的朋友说,除了正常的国家服役记录外,他没有军事背景、没有犯罪记录。布雷维克心理素质极为冷静,在经过持续90分钟的射杀之后,当警方令其放下武器时,他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枪。布雷维克用枪对准遇难者的胸腹部或者头部,扣动扳机,他使用了达姆弹,进入人体后会爆炸,他很享受的观赏爆头的场景。这会使人在瞬间毙命,毫无生机。“他把孩子们叫到一起,耐心地寻找最漂亮的少女。然后从那个少女开始,依次射杀孩子们。看到尸体堆积起来,他笑了。”幸存者罗塞心有余悸的叙述,只不过是挪威奥斯陆惨案中恐怖场景的细枝末节。罗塞眼中的枪手,表情冷峻,“像是从纳粹电影中走出来的人”。报道说,挪威男子布雷维克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了挪威历史上罕见的“个人屠杀秀”。这场发生在奥斯陆西北四十公里的于特岛的大屠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正参加夏令营活动的百余名青少年,大部分倒在了倾泻而来的子弹中。罪犯的好友奥德赛对他印象是:一切都很正常,从不攻击别人。“布雷维克喜欢一个人呆着看书,尤其喜欢读圣经。” “布雷维克早年家庭生活非常不幸,对纯正血统十分推崇,他有个特点是信奉基督教,认为自己是最忠诚的信徒”。现在看,罪犯根本就不是个什么信徒,其之我也根本没有沉浸在宗教之爱里。


关于罪犯的身世背景,资料是这样介绍的——布雷维克今年32岁,长着一副典型斯堪的纳维亚人的脸。他出身于标准的挪威中产家庭,父亲是一名外交官。一岁时其父母离婚,他跟随母亲生活。从小学开始,布雷维克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其所在的Smestad小学,是挪威王储曾经就读的学校。高中毕业后,布雷维克选择非正式的大学教育,用半工半读的方式拿到了两个学士和一个硕士学位。2002年,布雷维克开始计划袭击行动,为此成立了自己的计算机公司。一年后,他赚到了人生中第一个百万克朗。2009年,布雷维克成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农场。正是利用这个农场,布雷维克从波兰买到了用于制造爆炸的大量化肥。十五岁那年,布雷维克的父亲延斯·布雷维克和他断绝了来往。这是布雷维克成长中的重要转折——布雷维克试图重新接近父亲詹斯,但詹斯的态度让他感到失望。在“宣言”中,布雷维克这样描述他的父亲:“自从15岁那年父亲将自己与世隔绝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他好好谈过话。他对我13岁至16岁那段调皮捣蛋的岁月并不怎么感兴趣。我试图和他重新取得联系,但他却告诉我,他在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与我团聚。”得知布雷维克制造惨案后,已经76岁的詹斯说,布雷维克小时候是个非常普通的男孩,根本就不喜欢政治。“现在我希望他自杀,而不是杀人。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显见,在罪犯生平的少年阶段,其父基本上绝决地与罪犯划清了界限,罪犯也由此为契点彻底让之我与爱日臻断绝。那么,罪犯父亲为何事前事后都如此绝情呢?除了其父自身原因,罪犯必定有让其父厌恶恶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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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知子莫若父。那么,罪犯口中的“他在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与我团聚”,说明罪犯给其父丢下了精神阴影。话说,罪犯的阴暗究竟是什么呢?报道说,1979年布雷维克出生后,詹斯被挪威外交部派遣到伦敦大使馆驻外。随后,詹斯和温切的感情出现变故。不到一年,他们就办理了离婚手续。随后,温切带着布雷维克从伦敦返回奥斯陆,开始了他们清苦的生活。温切没有房子,只好和亲戚一块儿住在一所出租公寓里,不久后便与他人结婚。布雷维克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他对这个新家庭里的成员没什么好感。布雷维克曾回忆,同母异父的妹妹伊丽莎白生活放荡,不仅贪财,且流连于多名性伙伴之间;他的继父就像一头“禽兽”。和温切离婚后,詹斯继续在挪威驻伦敦大使馆工作,并与一位名叫托弗的挪威驻英国使馆工作人员结婚。再婚后不久,詹斯被调往巴黎工作,此后没有回到奥斯陆居住和生活。在此期间,布雷维克曾经到巴黎与生父会面,但两人的关系并不融洽;相反,布雷维克对托弗的印象倒是不错,他评价这位曾为挪威驻上海副领事的女人“聪明”。在长达1500多页的“2083-A欧洲独立宣言”中,布雷维克呼吁欧洲其他国家要抑制女权主义,让女人从属于男人。在“宣言”中,布雷维克自称对母亲的养育方式感到不舒服。“我不能同意她这种超级自由、女权主义的养育方式,这完全缺乏纪律,导致我在一定程度上有点女性化。”在谈到自己的家庭时,布雷维克并不满意——母亲和同父异母的姐姐都是女权主义者,充分实践了“性解放”。妹妹因为滥交而得了性病,母亲也因此早早退休。成长在一个女权色彩浓重的家庭中,这在某种程度上模糊了布雷维克的性别认知。他写道:“我确实不赞成超级自由的、由女家长负责的抚养方式,因为它完全缺乏纪律,并使我有点女性化。”回忆起自己小时候曾被要求学习编织,布雷维克称这让他感到“恶心”。


媒体透露,现年32岁的布雷维克直到最近还与母亲同住。布雷维克非常痛恨多元文化让男性变得“娘娘腔”,在学校时,他不得不参加必修女红课,做一些缝纫和针织等他看不上眼的手工。这些信息是布雷维克发布在网上的1500多页“宣言”中的部分内容。布雷维克的一个朋友说,布雷维克喜欢化妆擦粉之类的事情,他称自己正成为像著名球星贝克汉姆一样的“都市美男”。布雷维克甚至因为太爱打扮被许多朋友认为是同性恋,2006年布雷维克搬到母亲家中生活,拒绝与朋友联系,朋友们担心他是因为不想面对自己是同性恋这个事实,才不愿与人接触。被警方抓获后,他自己供认了其中更为详细的筹备细节,包括他搬进母亲公寓以节省租房费用,以便凑足资金发动这次袭击。另外,他还慢慢疏远亲友以避免被怀疑,对那些想要拜访他的人说他正忙于夏收,同时散布谣言称自己因耻于同性恋事件退出了社交圈等。在这段无人打扰的空闲时间里,布雷维克阅读并分享极右及仇视伊斯兰的网站,同时花时间学习如何制作炸弹。精心的准备中,包括去日光浴沙龙和美容院,还亲自设计了自己的形象,身穿各种服装(警察,军人以及传统挪威服装)拍摄了数十张自拍照片,放到网上。为了保证行动成功,他连女朋友都省去了,“我尽量不交女朋友,因为这只会影响我的计划。” 综上,罪犯无疑是个同性恋,至少也是个性错乱者,这也是其父厌恶其的重要原因之一。罪犯在所谓“宣言”里的厌恶,其实都是罪犯的无奈,对所谓女权主义者、性解放的呵斥,均是罪犯声东击西的掩饰。在此更显见,罪犯长期陷在“之我肯定受挫”的泥潭一直无力自拔。也即是,应该如此,却没如此;不应该那样,却偏偏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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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导论》<药家鑫——鬼迷心窍>里有这样一段——《导论》指出,同性恋是手淫合作伙伴;实质上,则是通过双方配合在实践“我爱我”,在构建各自——之我之爱的摇篮。同性恋者所谓爱情,其实是一种封闭的爱——自爱,在外则表现为手淫的另类变种。从某种角度讲,同性恋是之我游离者的爱情梦游,或说是之我游离者相互编导的一个自爱游戏。同性恋者彼此将对方当做世俗的我,并拿或凭借这个我去爱自己的那个之我!因此,也可称同性恋为之我自恋症患者,至于成因恐怕来自两个方面——遗传与后天,遗传元素是主因,后天元素是引子。作为同性恋,药家鑫其之我相对平常人更显动荡游离,内在思想情绪波动固然很大。在大学同学眼里,虽然药家鑫有些内向、孤僻,由于不住校,除了上课,总是独来独往,但碰到一起时,他也不封闭,留给同学最深的印象,是“彬彬有礼”。出事后,一位同学感慨:没有人相信,这个外表文静,瘦弱,秀气的男孩,竟会如此凶残。几乎没有人敢相信,他向世人给出的那匪夷所思、灭绝人性的杀人动机和理由……问题其实就出在此处——所谓“上大学以后,我慢慢理解爸妈是爱我的,他们虽然严厉,但是希望我好,我上了大学,我想他们为我骄傲”。可是,药家鑫眼下的所作所为——滥情同性恋,在父母的殷殷期盼面前,其之我无法为自己的行为和现状实践并实现肯定!引人注意的是,2010年10月20日晚案发前,据与药家鑫接触过的一人事后回忆,药家鑫称自己一路上是一边看着滨崎步的演唱会,一边开车来的。这让人很惊讶,因为药家鑫一向是个非常谨小慎微的人。当提醒他开车“这样太危险了”,药家鑫的回答却是:“我已经无所谓了。”《导论》指出:如果肯定不能够达成,之我就会紊乱游离,心理与精神便会出现问题和障碍,在道德层面有可能出现所谓‘丧尽天良’,在刑事案件里那些连环杀人恶魔就属此列,冷酷残酷的背后便是之我肯定的沦陷……于是乎,诸多之我缺憾叠加在一起,两次蹊跷车祸及杀戮发生了,所谓——鬼迷心窍的那个“鬼”就在于此罢!在这个案例中,似乎也飘荡着挪威惨案凶手布雷维克的魅影。


还是回到正题,来瞧瞧布雷维克的犯罪精神发源地。据悉,惨案发生前一周,布雷维克曾在twitter上发帖,并引用哲学家的名言说:一个有信仰的人胜过10万为利益的军队。他也曾在欧洲几个国家的极右组织网站上讨论意识形态和政治战略问题,如建立一个挪威的极右翼民族主义政党。 他还制订了一个保护挪威文化的“五年计划”,其中包括,办一张全国发行的报纸;争取控制数个非政府组织;建立挪威的“捍卫英格兰联盟”。 袭击发生之前,布雷维克在网上公布了一份长达1500页的声明,透露自己用了9年时间来筹划这场杀戮。在这份“宣言”中,他详尽阐述了反穆斯林观点,以及发起“抵抗运动”的细节,署名布雷维克先生。没人知道,这份如此长的“宣言”是用多久时间、如何写成的。布雷维克希望用这次屠杀来唤醒整个挪威和欧洲,他想象着自己是网络时代的圣殿骑士。在布雷维克看来,不少欧洲国家领导人、记者和公众人物是“A级叛徒”,应该“执行死刑”,原因是他们允许多元文化存在和移民进入。他想杀害4.5万人,致伤100万人。在他的“目标”清单里列有欧洲各国政要。布雷维克将自己的袭击行为称为某种“殉道行为”。在讨论筹备过程时,他写道:“我将被列为二战以来人们见过的最大的(纳粹)魔鬼。”布雷维克自称是丘吉尔和荷兰政治家维得尔的崇拜者,形容他们为“真正的保守党”。他来自一个富有的家庭,但布雷维克早年家庭生活似乎非常不幸,对纯正血统十分推崇,他有个特点是信奉基督教,曾是虔诚的教徒。他是个理想主义者,多元主义把心目中纯净、传统的欧洲污染了,必须报复。他心目中的欧洲,应当是各个国家都是由很纯粹的欧洲人组成,类似日本、韩国的单一民族整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大熔炉。而2083年,就是他假设的推翻整个欧洲被污染的政权、建立纯净欧洲的时刻……在宣言中,布雷维克解释了自己为何曾拥有许多穆斯林伙伴:“我希望当我遇到麻烦时,我的朋友会百分百地支持我,而不是屈服或者逃跑,就像我为他们做的那样……几乎没有挪威人认同我的观点……但是大部分穆斯林青少年和我持同样的观点。”显见,罪犯宣言前后矛盾、漏洞百出,其实——所谓“宣言”仅是罪犯发泄情绪、排解之我之恨的一个游戏。


《导论》指出——恨是之我对外界的排斥。之所以产生此起彼伏的恨,是因为之我需要释放、需要挣脱压抑、需要调整平衡。恨,是之我的保护神,也是之我的一种本能。通过恨,人的之我得到了纾缓和调整,人的情绪也就趋于了正常。《导论》需要强调,恨是与生俱来的,是之我面对外界的一种生存本能,是对另个之我(人类与非人类)及外界事物的一种本能性排斥。通过恨,之我或许能够燃起点火苗;通过恨,之我对外宣示了存在。在大众及世俗层面,之我的恨有积极的、也有消极的,但如果之我一味地凝固在恨里不能自拔,那么之我就会变形变态,进而引发思维产生消极情绪和想法,误导人走向反社会、反人类的叛逆歧途。另者,世俗的恨及后天熏陶,这些思维层级的精神性东西,会影响之我、误导之我,进而使之我的对外排斥增强或放大,让之我流连于恨之中。之我如果长期或持续为恨包裹,之我就会变态扭曲,进而与思维发生短路,任由思维所积蓄的激进和冒失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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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本来的一个游戏为何成真了呢?这与罪犯其之我长期昏暗、阴冷以及动荡有关,根源是其家庭和成长经历综合的结果。报道称,罪犯喜欢健身、狩猎和玩“魔兽世界”、“使命召唤”等电脑游戏。而布雷维克宣称,他甚至已经计算出所需炭疽菌的分量,还完成了初步试验,如果发动大规模袭击将导致约20万人死亡。对于布雷维克的说法,哈佛大学生化专家梅塞尔森说:“很明显,布雷维克并不具备制造生化武器的专业知识。他所说的生化试验,只是从其他地方拷贝了文字而已。”另外,布雷维克自称在党内很受欢迎,还差一点在7年前当选奥斯陆市议会议员。但进步党党员、奥斯陆副市长卡尔迈亚称,那都是布雷维克的“幻想”。据卡尔迈亚介绍,布雷维克只参加了5、6次进步党活动,随后就悄然消失,“他很安静,几近害羞。他看起来受过良好的教育,穿着整齐,非常有礼貌。无论何时他都戴着领带,我完全看不出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显见,罪犯在“宣言”所玩的游戏,其实更多的成分就是幻想式的妄想。例如,布雷维克的律师表示,在7.29日的审讯中,他的当事人布雷维克声称,自己在实施于特岛枪击案时,曾给警察打电话。一些于特岛枪击案的幸存者也声称,自己确实看到布雷维克曾拨打电话。里佩斯塔德还表示,布雷维克对于他屠杀行动的后果以及各界对此的反应很感兴趣。“他想知道,有多少人被打死或者打伤,他还询问了媒体对此案的反应。” 在这里,我们看到罪犯犯案之后,还一直处于妄想式的幻想当中,也就是说罪犯一直处于自我催眠当中。或者说一直断断续续地在实践梦游。


报道披露——在奥斯陆商学院读书期间,布雷维克意识到“民主斗争的方式已经不能取得成功”。在他看来,只要再过50至70年,欧洲大陆上像他一样纯正的欧洲人将成为少数民族,因此他决定找一种“别的方式”来反对移民。此后,布雷维克对挪威进步党的热情越来越低,并因拖欠党费被屡次警告无效后劝退。2002年,布雷维克迎来了人生的又一个转折点。假期期间,布雷维克来到伦敦参加了欧洲右翼团体的“秘密会议”。布雷维克后来在“2083-A欧洲独立宣言”中说,在会议上他受到了英国“导师”的指引,由此下决心发动袭击。布雷维克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说,布雷维克20多岁成为极右翼分子后就开始到处联络。挪威记者里斯·格里尔·安达称,布雷维克试图建立一个与英国右翼集团“保卫英格兰联盟”有关的组织。“保卫英格兰联盟”承认,在2010年3月布雷维克曾参加了该联盟发起的游行示威活动,期间与“保卫英格兰联盟”高层会晤。“保卫英格兰联盟”成员透露,他们在“脸谱”上和布雷维克讨论过很多问题,并夸奖布雷维克“口才好,面善”……在此,这个英国“导师”究竟是谁,竟然能够让罪犯下决心发动袭击?可以说这个“导师”就是罪犯的犯罪催眠师,他麻痹了罪犯之我,让罪犯之我与思维短路,将罪恶的种子播撒在罪犯的思维深处了。也可以说,罪犯其之我中毒了,之我需要并离不开——这样的暴力思维环境了。其中一大原因,是罪犯发泄其之我之恨使然,同时也是罪犯之我脆弱易动所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导论》里有这样几段,读来也许对解剖布雷维克案有所启迪。

其一:所谓——我从16岁的时候,但是那时候不是病,就是突然间受了一点点小刺激,觉得特别不自在,然后自己就不和任何人沟通,就在家呆着,呆了好久好久,总是自己的感觉,不是一种什么能说出来的(感觉)。于此,这个“小刺激”究竟是什么?如果小雪生理及大脑器质方面没毛病的话,那么这个“小刺激”——是否是恶意高手的恶意催眠呢?对于一个16岁小女孩,也许她还不知道花样与花招千姿百态的催眠究竟是怎样的。《导论》<暗度陈仓>指出,在之我说看来,催眠术是催眠师应用暗示等手段,让受术者思维处于模糊朦胧状态,并利用这种状态,且利用此状态的思维与之我间接交流,进而影响之我对交流内容的态度,由此可能影响思维的原有判断。在此,人处于催眠状态,之我是独立的但却被动,之我可能迎合暗示,进而干扰对先前思维方式及其内容与判断的态度。(选自<小雪——梦游机器>)


其二:所谓——“我最近感觉很失落、压抑、空虚,总之很郁闷……经常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今天就有好几分钟,想小说里面的情节,自己迷失在文字的舞台里”,以及——我平时也不太喜欢运动什么的,就喜欢看刘墉的书……于此,需要关注的不是宁巧,而是所谓“刘墉的书”——《超越自己》、《创造自己》、《肯定自己》、《人生的真相》、《冷眼看人生》、《我不是教你诈》、《在灵魂居住的地方》、《爱为什么总矛盾》、《做个积极寻梦的人》等等,这其中都闪烁着、跳跃着之我的影子,而且是强烈的之我的影子,这些——必将令刚踏进高中门槛的宁巧其之我感应、震撼甚至产生共振效应,让宁巧过早地踏上了探寻之我的迷途,所以便出现——“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不知道还有什么要留恋的?我对什么都没兴趣,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等,诸如此类的迷惘乃至心悸。一句话,宁巧其之我‘中毒’了!老鼠药固然有毒,一目了然;而书毒却冠冕堂皇,往往为世人忽视。(选自<宁巧——之我中毒>)


其三:在阿春眼里,郑民生原本是一个性格懦弱,工作中对病人好得过分的医生。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郑会挥刀刺向孩子们。郑民生对病人的态度甚至可以用“讨好”来形容,他手机里存的几乎全是患者的电话号码,他还会告知对方自己的手机号码,每次看完病,总是嘱咐病人及时打电话反映病情,他再根据情况指导用药。而他每次开药不过四五块钱,同事都埋怨他僵化”,以及“在考上主治医师职称之后,郑民生从阿春家搬走,她一直以为,这还是那个‘南非女人’的原因”,于此,是否有理由怀疑罪犯是个双性恋……据那个邻居小女孩回忆——有时候从外面回家晚了,经常可以看到郑民生一个人坐在小区里秋千上,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院子里高唱《香水有毒》、《两只蝴蝶》等情歌,吵得别人想睡觉都难……那么,罪犯恋爱始终没成功过,是否因其之我作的怪《导论》<手淫变种>指出,大凡人在痛苦委屈的时候,往往也会自慰之我。如果这个自慰跨越出去,在各种条件撮合下也可能成就同性恋,比如在监狱或严酷的环境里面。也就是说,成为同性恋,所谓正常人并不是绝对没这个可能的。是否为同性恋,是之我的意志,之我的需要……同性恋者所追寻的爱,实际上是一种自己营造的自爱——我爱我(之我),或称之我之爱,而这个所谓之我之爱的化身,或者说是“落脚点”,在现实世界里就是同性恋对象,并仰仗其去实施所谓的之我之爱。为更方便、更顺畅地实现或实施这种自爱,由同性充当“角色”成为必然或最恰当选择。对罪犯而言,在社会文化道德及其本人现状制约下,所谓的“双性恋”是否一直在纠缠罪犯,并使其之我矛盾丛生乃至阴晦游离、动荡不安呢?如果要是,那么它就是罪犯之我异常异化的背后推手或始作俑者,是罪犯犯罪的最致命“添加剂”。其实,这也是罪犯临死之前一直在追寻的答案。针对所谓“如果没有查清原因,他和被害的那些孩子在地狱中也不瞑目”,“香水有毒”或许间接给出了答案。(选自<郑民生——香水有毒>)


言归正传。挪威惨案的始作俑者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怪物,以上分析和猜度其实根本解决不了罪犯杀人+屠杀的本质动机。一句话,必须说明白:能对着人群扣下扳机屠杀的动因或机理究竟在哪儿?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究竟是什么?我们必须回答。


让我们回到事件的源头。2011年7月22日下午3时30分,挪威奥斯陆市中心政府办公区,一颗威力巨大的汽车炸弹被引爆,多幢政府大楼受损,并造成8人死亡、16人受伤。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奥斯陆郊外约40公里的于特岛,一名枪手乔装成警察,进入执政党工党青年夏令营集会现场,并向集会青年开枪,导致68人死亡、67人受伤。辩护律师说,布雷维克声称没杀够,计划当天再制造几起恐怖袭击。不过因为某些意外事件,才没有做到。消息人士称,前不久布雷维克出去旅游,遇到移民飙车,十分愤怒,也超速飙车,结果被警察拦住查问。布雷维克对盘查的警察十分抵触:“你影响了我的行程,限制了我的驾驶自由?你为什么不查别的超速者,就拦住我一个……”布雷维克被带回警察局继续接受讯问。此后所发生的事并没有被公布。据说布雷维克遭到粗暴殴打。


据《乌有新闻周刊》报道,律师史木由在听完布雷维克的陈述后,表示自己完全能够理解他。但他说不方便透露具体内容,因为那只是布雷维克的一面之辞,有待核实。有消息人士向《乌有新闻周刊》记者进一步透露:当时布雷维克和警察们发生了误会,布雷维克说自己只是举起手做了一个防护的动作,警察却以为他要拔枪,将他按倒在地,“他说警察搜身,把他的内裤都搞脏了”。挪威权威人士称:当时确实发生了肢体冲突。 被释放回到之后,布雷维克多次通过网络公开宣称欧洲应该进行屠杀。布雷维克一直强烈反对挪威的“多元文化社会”,他曾说,“挪威还会是那个挪威吗?”布雷维克关注美国当下保守的“茶党”思潮,认为挪威也该效仿。布雷维克认为,挪威的执政党工党是挪威现状的罪魁祸首。他要进行惩罚。2011年7月25日,挪威恐怖袭击事件凶手布雷维克当日在奥斯陆法院首次出庭受审。布雷维克要求身穿制服出庭,并要求法庭向公众公开他首次出庭受审的过程,以便他向全世界解释自己的做案动机。法院驳回布雷维克公开听证的请求,决定采取闭门听证,理由是不为杀人犯提供宣传平台。另有消息称,布雷维克在听证会上认事不认罪,称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解放欧洲”。


以上字里行间,所谓“遭到粗暴殴打”,尤其是“把他的内裤都搞脏了”,对罪犯来说是最最致命的“硬伤”,因为它侵犯了罪犯之我的唯一。《导论》<之我之歌>指出——词人曲者都在心里呼唤我是我、多么特别的我,我是万世沙砾当中一颗,感激天生这个我……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那么,这个我岂不正是灵魂之我吗?我,在生活中是真实的存在!另一方面,我的存在既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彼此独立存在的相互承认……生活中,两个多年后重逢的人有这样一幕对白——你看看我是谁——你是谁——我啊,怎么你认不出来了?即便相认,但事实仅是记忆中的彼此之我,或说是对以前岁月彼此“之我”的记忆,现实“之我”其实又是多么的陌生。奇怪的在于,尽管之我历经岁月,但“我永远都爱这样的我”, 之我宁可自己毁灭,但永远不会向外投降,之我宁死不屈……在此也要提醒,‘之我唯一’如果动摇了,或者过分‘唯一’之我——唯我独尊,人的精神便会出现障碍和麻烦,严重的以致切断之我与思维联系,任由疯癫或逆施行为发生,在道德层面表现为决绝、绝情、残酷、变态及六亲不认等。这些叛逆,实则也是之我活的意志使然,是之我回应‘唯一动摇’的挣扎。


惨案发生前,布雷维克在“宣言”中公开表露了对自己纯正欧洲血统的“自豪”。“我非常自豪有维京海盗血统,我的名字布雷维克就是挪威北部的一个地名,可以追溯到维京时代。”出于对自己“女性化”的担忧,布雷维克一直试图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媒体说,布雷维克用9年时间写了这份“宣言”,这段时间他表现得很自恋、偏执和乖张,并试图寻求机会出名,来弥补自己实际上悲惨的处境。伯明翰城市大学的犯罪学教授大卫·威尔森认为:“当他在屠杀那些无辜者时,他想象自己是在某些伟大理由的驱使下完成一项正义的任务。他把自己之前的遭遇无限夸大。”布雷维克在宣言中称,“圣殿骑士”应该去男士沙龙进行保养和化点儿淡妆,“我必须在袭击时看上去体面。”。一如《导论》所言——之我的唯一是人生命最坚决、最坚强的意志符号;即便濒临死亡,人也念念不忘谈及我我我。之我,一直连接并延伸至人的死亡,“我”是唯一。如歌儿所唱:我是我 多么特别的我……我的唯一性,不论是自己还是外人都一致认同,人们对待所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少小离别寻根故里的等等,并不会因此而对其“之我唯一”有丝毫改变或动摇。


在这里,我们也可以择录一段《导论》<杨佳——非常的妖>——当晚9点10分左右,民警将杨佳就近带至派出所作进一步调查。杨佳在接受审讯时称,到***路派出所后,他与民警继续争执引发冲突,有七八名警察对他有推搡、殴打的情况,杨佳打电话报警……媒体透露:当时杨佳和民警们发生了误会,杨佳说自己只是举起手做了一个防护的动作,民警却以为他要反抗,将他按倒在地,“他说民警们搜查了他的包,还把他的衣服都搞脏了”。在杨佳的要求下,督察到场。但督察并没有给他满意的答复,相反激起了他更大的怒火……本案中,杨佳母子均要求别人对自己实施的行为作出解释或交代,但别人并没有按他们的意志那样作为,或做了也没让他们满意,于是他们把这种负担及责任,也就是解释或交代的负担及责任转嫁到自己身上,于是他们纠结痛苦倍受折磨,因为他们自己左右不了。《导论》指出,如果肯定不能够达成,之我就会紊乱游离,心理与精神便会出现问题和障碍,在道德层面有可能出现所谓‘丧尽天良’,在刑事案件里那些连环杀人恶魔就属此列,冷酷残酷的背后便是之我肯定的沦陷。对杨佳母子来说,他们把想象中的别人的之我肯定及其挫折,转嫁给自己并成为自己的负担,以致自己陷进自己制造的‘肯定沦陷’当中。


也可以说,杨佳母子患上了‘之我肯定转嫁强迫症’。而杨佳在之我之恨的助燃下,惨案在其母“闹大”话音刚落的当口便发生了 ……杨佳母子对于自己的精神状况是有所觉察的。报载,有一次,王静梅曾向朋友说起,她怀疑杨佳得了心理疾病,希望看心理医生。杨佳为此,如其博客所写——“户外登山,徒步越野,摄影,在图书馆找本书看一天”,也在与所谓的心理疾病抗争。央视《新闻1+1》解说道:这是杨佳的个人博客,在这个深蓝色背景的博客中,他给自己起名叫“非常的妖”,头像是一张风景照片……“非常的妖”,被去消掉了“非常”二字……《导论》提醒,‘之我唯一’如果动摇了,人的精神便会出现障碍和麻烦,严重的以致切断之我与思维联系,任由疯癫或大逆施行为发生,在道德层面表现为决绝、绝情、残酷、变态及六亲不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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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挪威屠杀案中,罪犯由于飙车被罚被殴,终于点燃了其积蓄近十年的怒火,许许多多的的邪恶被引燃了,以致罪犯还觉得杀得不够。活着是之我的意志。在这个意志使然下,罪犯一直在用所谓“宣言”里的杂货,为自己的所为辩护并曲线完成之我的肯定,企图一直至死都和弄着这世界,牠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可耻怪兽恶魔,至死都是这般摸样了。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忏悔救赎,对罪犯而言,统统的统统归零,鬼永远变不回人;因为其之我早就畸形变态了。就是把牠烧成灰烬,那飘荡在空中的其之我的影子,依然是这个渣滓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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